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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建房子,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李浩这次的密室建得很大,堪比地下宫殿,足足占地五亩,而地表的房屋才占地两亩。
李浩让杜洪去请了四五十个工匠,将需要改建的房屋全部拆除,然后挖土建地下室,李浩告诉那些工匠,自己是要建冰窖和地窖,这个借口没毛病,将工匠们完美地糊弄了过去。
又过几天,长孙无忌的厂已经准备就绪,陈三皮和赖四带着技术人员去开始指导生产,而李浩情绪就低落了,因为他要去国子监进学了。
杜洪早就等着李浩去国子监的日子了,他非常激动,因为他认为进国子监是一种殊荣,大唐读书人不少,然而能有几个进国子监呢,李浩可是皇帝下旨指定进国子监的,这更是莫大的荣耀。
这天一大早,杜洪送李浩去长安,一路上兴奋得好似中大奖一样,李浩刚好相反,跟死了亲爹一样,愁眉苦脸。
国子监在长安城外郭城务本坊西部,占半坊之地,门额高大恢宏,抬头可见三个龙飞凤舞的金色大字“国子监”。
李浩上前递交身份帖,守在门口的守卫让他们稍等片刻,然后回去禀报,没过多久,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人出来迎自己,
见面就自我介绍:“在下国子监掌佐博士分经教授,李甫,字子庞。”
李浩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好吊的名字,李甫李白杜甫的合称呀”当然,这些话他可不能说出来,掌佐博士分经教授基本相当于大学专业课讲师,以后将是他的老师,他怎么说也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微笑拱手,微微躬身,行礼道:“李先生好,小子李浩,字元昊,初通文墨,受皇命入国子监进学,诚惶诚恐,望李先生以后多多栽培。”
李甫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面露微笑,满意点头“皇上圣旨亲封的蓝田县男,果然一表人才。”
他说着侧身摊手,了个请的姿势,道,“欲入国子监,先拜孔夫子,请”说完转身带头走向孔庙,李浩和杜洪紧跟其后。
一进国子监大门,便看到了孔庙的院门,那是一个独立的院落,门阖沉沉,庄重肃穆,进入孔庙后,李甫让人打了一盆水来给李浩洗脸洗手,擦拭干净后才进入孔庙大殿。
殿中立着一尊三米多高的孔子铜塑,孔子双手互叠,置于胸前,面色祥和,栩栩如生,似在陈述儒家圣典。
李浩按照李甫的吩咐,对孔子行礼,上香祭拜,礼数很复杂,等到他行完礼,香都快焚去一半了。
拜完了孔子,李甫便带着李浩去办理入学手续,然后还要安排住处,毕竟李浩的家在蓝田,距离长安有点远,为了方便他进学,有必要安排一间宿舍。
等一切都弄完,李甫将课时安排跟李浩说了一下,便走了,李浩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快到傍晚了,便赶紧打发杜洪回家,而他自己却不能回去,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课。
刚打发走杜洪,就有人来给李浩送饭,而且是双人份的饭菜,另一份自然是为杜洪准备的,杜洪已走,就便宜了李浩了,正好他今天没吃午饭,都饿的眼冒金星了。
在国子监的第一天吃的很饱,在国子监的第一夜也睡的很好,以至于他直接睡过头了,第二天早上的周礼课他直接缺席。
非常巧合的是这堂课是由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亲授,国子监祭酒是个什么概念,就是国子监的校长,官居从三品,算得上大员了,孔颖达是孔子的第31世孙,又是当世大儒,德高望隆,就连李世民都对他敬畏三分,历史上的孔颖达还编订武经正义排除经学内部的家法师说等门户之见,于众学中择优而定一尊,广采以备博览,从而结束了自西汉以来的各种纷争是他摒弃南学与北学的地域偏见,兼容百氏,融合南北,将西汉以来的经学成果尽行保存,使前师之说不致泯灭,后代学者有所钻仰也由于他的五经正义被唐王朝颁为经学的标准解释,从而完成了中国经学史上从纷争到统一的演变过程。他是一个对中国经学具有总结和统一之功的大经学家。
昨天,当孔颖达听说李浩已经来国子监的时候,他十分激动,所以今天的第一堂课,他就坚持要自己亲自来授课,好见一见这大唐的少年英杰,倘若真是璞一块,他打算将其雕琢成一位大经学家。
然而结局跟想象的偏差有点大,李浩在宿舍睡觉睡过头了,压根就没去上课,孔颖达起初很疑惑,上课上到一半,偷偷跑到后堂找来李甫,问:“子庞,李浩当真已经来到国子监了”
李甫一脸茫然地点头:“来了,昨日下午到的,学生已将他一切安排妥当。”
孔颖达困惑地问:“那他为何今日未来听学”
“啊”李甫瞪眼讶叫,“他没来么”
孔颖达很不开心,皱眉道:“你当老夫已经如此年迈昏聩了吗,人有没有来听学都搞不清吗”
李甫赶忙赔礼道:“先生恕罪,学生这便前去查看,定给先生一个答复。”
说完转身匆匆离开。
孔颖达重重哼了一声,甩袖回到教室,继续讲课。
李浩在宿舍睡得正香,忽被一阵“砰砰砰”的声音惊醒,他从床上坐起揉眼,发现是有人在敲门,而且门外传来李甫的叫声:“李元昊,李元昊,你在不在”
李浩被吵了觉,浑身都是起床气,衣服都没穿,跳下床就跑过去打开门,然后指着李甫大叫:“李先生,你身为一个读书人,难道连拜访人的礼仪也不懂吗”
李甫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心急之下真的孟浪了,被一个学生指着鼻子教训,他好尴尬,干咳一声岔开话题:“李元昊,今日早课为何不去”
李浩打了个呵欠,满不在意地道:“又没人叫我起床,我睡过头了。”
说完就返回床边开始穿衣服。
李甫闻言气急,跟了进来,焦躁地道:“你这这借口,唉,你可知道今日是谁授课吗”
李浩边穿衣服边问:“谁呀”手上动一刻也没停。
李甫见他还不知害怕,气急败坏地道:“是国子监祭酒孔冲远孔大人呀”
“孔冲远”李浩翻了翻眼睛,想不出来哪个孔冲远,但他觉得不能暴露自己的无知,还是装了然于胸的样子,点头道:“哦,孔大人呀。”
李甫见他居然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书几乎快崩溃了,他已经开始考虑自己该怎么回去回复孔颖达了。
李浩刚穿好衣服,忽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孔冲远莫非是孔颖达”
他虽然熟记唐朝历史,但看到孔颖达的历史时,大致看了一遍就直接略过,因为他觉得孔颖达这个人太过迂腐,此生唯一拿得出手的功绩也就是那个五经正义了,然而五经正义有什么用呢,李浩觉得并没有什么用,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后世的那些腐儒们钻研儒家学说经义的时候更方便点。
李浩虽然不懂治国,但他身为一个未来人,对古代的社会还是看的很清楚的,儒家的学说在树德育人方面是极好的,用来传承礼制文明也是不错的,但若想要用来治国,呵呵,他不敢苟同,然而历史上就偏偏有无数腐儒觉得儒家的学说乃是治国精要,离之则国必亡,孔颖达则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根据史书记载,大唐曾数次受外国番邦袭扰,李世民每次都欲发兵教训那些蛮夷,然而都被孔颖达反对。
他不仅自己反对,还拉着一帮腐儒一起反对,理由很简单,我大唐乃泱泱天国,礼仪之邦,传承数千年的文明,番邦蛮夷不懂礼数,我们应以礼法教化之,而不应该只是一味地打打杀杀。
听听,多有道理,多像一个圣人该说的话,李浩有的时候就在想,自己如果哪天抽孔颖达一个耳刮子,他是还手打自己还是用儒家学说来教化自己呢
李浩当即蹙眉问李甫:“祭酒大人是孔颖达夫子”
李甫赶忙点头:“正是”
正文五十四章:竖子李浩
“果然是他。”
李浩轻轻摇头,暗暗叹息,孔颖达这腐儒的课他真的不想去听,额,准确的说,他压根就不想来国子监,经过前世那么发达的现代教育,还用得着听一千多年前的课他们能教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无非就是一些圣人之言,治世之道,前车之鉴等等之类的大道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脑仁脑壳一起疼。
李甫见李浩主动问到了孔颖达,还以为他仰慕孔颖达的名望,赶忙欣喜地道:“李浩,祭酒大人的课尚未结束,你现在去还来得及。”
李浩眼珠一转,忽然捂住肚子,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痛苦无比地道:“哎哟,好痛,肚子好痛,李先生,我好想去听祭酒大人的课,可我肚子痛得好厉害,只怕去不了了,请代我向祭酒大人致歉。”
李甫顿时脸皮直抽抽,他不傻,完全可以看得出来李浩这是在装病,而且装得这么不走心,太敷衍了,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气得猛一甩袖,冷哼一声:“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就走。
“李先生慢走,恕元昊身子不适,不能远送”李浩捂住肚子偷眼瞧向外面,确认他真的离开了,忽然直起腰,哼起小歌,“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胡蝶儿忙,蜜蜂也忙”
李甫回去等了片刻,孔颖达授课结束,问他李浩的情况,李甫言辞闪烁了片刻后言不由衷地说:“先生,李浩病了,肚子痛得厉害,所以未能前来听课,他还让我代他向你致歉”
孔颖达忽然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怒容满面冷哼:“我看他确实是病了,而且是心病,早就听说此子惫懒,没想到竟如此不思进取。”
李甫见他已经识破,也不敢多说什么,讪讪垂头站在一旁,不敢言语,过得片刻,孔颖达忽然道:“你去告诉李浩,下午未时三刻的课还是老夫亲自教授,倘若再看不到他的人影,休怪老夫不客气”
李甫惶恐点头:“是”说完便退下了。
李浩对国子监很有意见,因为他们中午居然不管午饭,这对吃惯了午饭的李浩来说是多么煎熬的事情,还好李浩早有准备,包袱里准备了不少腊肉,取一块出来,在小院子里生一堆火,烤腊肉吃,这小日子过的,啧啧啧
李浩烤肉烤得正欢,李甫来了,当李甫看到李浩正在烤肉的时候,简直气到脸发黑,李浩也有点尴尬,毕竟一个时辰前刚请了病假,现在竟在这里欢快地烤肉,被抓了现行,真难为情。
李浩咧嘴尴尬地笑了笑,起身解释:“李先生,我那腹痛是恶疾,来得快去得也快。”
“你莫解释。”
李甫已经懒得听他扯淡,因为他不想自己的智商再次受到侮辱,直接了当地道,“我是来替祭酒大人传话的,下午未时三刻的课仍由祭酒大人亲自教授,他老人家说了,倘若下午再看不到你去听课,莫要怪他对你不客气。”
他说完转身就走,都不想多看到李浩一眼。
李浩在原地愣了许久,无奈叹息:“孔颖达呀孔颖达,你这是跟老子杠上了”
李浩虽然瞧不上孔颖达,但还是去上课了,没办法,孔颖达名声太大,在朝中也颇有分量,暂时还是不要正面得罪他为好。
李浩到了课堂上,人不多,二三十个学生吧,未时三刻,孔颖达准时到来,一进门就问:“沧州李浩可到了”
李浩扁了扁嘴,无奈举起手:“学生到了。”
孔颖达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走到讲台上,师生问礼,然后开始讲课,这节课讲论语。
当孔颖达说出“子曰”二字时,李浩感觉浑身都不好了,这就是古代的教学,枯燥,乏味,无聊,堪比未来世界的数学课,不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上课不到五分钟,李浩就感觉眼皮沉重,开始打瞌睡,好在他坐在最后一排,孔颖达只顾讲课,并未发现他的异状。
睡意越来越重,李浩打瞌睡的时候差点把头磕到书案上,他实在忍不住了,索性往案上一趴,竖起书挡住头,开始睡觉。
孔颖达在上面讲得津津有味,李浩在下面睡得不亦乐乎,大家分工明确,画风十分和谐。
然而孔颖达并不喜欢和谐,他决定敲打一下李浩,便道:“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这句话是何意,李浩,你来解一下。”
这句话出自论语尧曰篇,而且是全文最后一句,可以说是总结概括性的话,还是很有意义的,他特地让李浩来解释这句话,就是想让李浩牢牢记住这句话。
然而他一声叫完,全场安静,并没有人站起回答,孔颖达扫视了一下全场,没找到李浩在哪,蹙眉提高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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